,有些事儿,知道是一回事,真正面对,又是另一回事。
她的概念里,没有父亲这个概念,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
“你就是要表现的,跟他生疏,才不惹人怀疑。”
“要知道,沈老爷子给你安排的身份,可是你这‘父亲’,失散了数年的女儿。”
“恩,你想,一个没有伴你长大的父亲,至多,不过是有些血脉上的亲近罢了,何来感情可言?”
说到这里,翎钧稍稍停顿了一下。
是啊。
一个不曾伴孩子长大的父亲,要怎么才能,让那孩子,与之亲近呢?
呵,他明明是要劝他家娘子的,怎到末了,竟是又联想到了自己身上!
“你说的不无道理。”
“详情未知。”
“还是待他们到了,再随机应变罢。”
瞧翎钧神色,柳轻心便知道,他是又想到了自己。
忙答应了一声儿,把话题压了下去。
她只见过隆庆皇帝一面,但仅自那时言谈举止来看,他应是,并不似翎钧以为的这般,与他疏远不亲。
帝王至尊,总不可能如寻常百姓般,万般喜怒,都溢于言表,或许,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