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魏国公徐邦睿已经捷足先登,将他的某个儿子留在了德水轩,与三爷日日相处,听其教诲?”
李岚起的顾虑不无道理。
先入为主。
不管是印象还是其他。
有些形势一旦形成,别人再想插足进去就会难如登天。
他自诩无意,也无能,独得翎钧青眼。
却也不想成为,他笼络的诸多人当中,最不济的一个。
虽然,最得亲眼的那人,未必能比其他人,活得更加自在,但最不济的一个,往往容易,最先被舍弃。
“此事,我会遣人去查。”
“你且稍安勿躁。”
李岚起的话,让德平伯李铭稍稍犹豫了一下。
最终,轻叹了口气,把目光转向了车窗方向,使左手,撩开了车窗上面的锦帘。
“这些年,魏国公府日渐式微,会在这种时候着急,也没什么值得奇怪。”
“待停了雪,你得了闲暇,就去你妹妹那里看看,跟她说,为父念想他了,让她待身子爽利些,就回家来看看,哪怕只是陪为父吃顿饭,也是好的。”
“前些日子,听闻她于城国公府中,遭歹人暗害,为父就只差带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