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东西,待晚些时候,我父亲,定会使人去赎。”
提到魏国公徐邦瑞,徐维康的眸子里,闪出了隐隐的责备。
是的。
责备。
这是他昔年所行恶举,对他的亏欠。
虽旷日持久,仍未能消弭,他心中所恨。
如果没有他的阻碍,此时,站在“他的语嫣”身边的,一定会是,满含幸福笑意的他才是!
“我说过了,我不会要你银子。”
“初一也不会需要。”
“你还是不要再继续胡闹了。”
冬至没有接徐维康递上来的玉佩。
他捡了被徐维康喝空的药碗,转身,走回了屋中的圆桌旁边,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这人还真是执拗的厉害。
听不懂旁人说话般的死脑筋!
“这不是给你的,你无权拒绝。”
“你把它交给你家三爷,就说,是我赔偿初一的药费,让他自行处置便好。”
徐维康很聪明。
他知道,让他补偿出去的这钱,过一下翎钧的手,再交付给初一,便不可能再遭到拒绝。
翎钧,只要不是太傻,便不会拒绝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