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想伤你的那人,是一朝帝王,或一方霸主。
徐维康一边低声念叨着,一边把自己的拳头,缓缓地攥紧了起来。
他此生,只给过两个人认真承诺。
一个,是“他的语嫣”。
她说,你长得这么好看,护我余生周全可好?
他说,好啊!
另一个,是他的母亲。
她说,孩子,我只盼你,能活成自己希望的样子,你答应为娘可好?
他说,好啊!
徐维康知道,作为翎钧的亲侍,冬至一定会把他的话,一字不差的转达给翎钧知道。
他不怕翎钧知道,或者说,是生怕翎钧不知道。
流水的帝王。
铁打的武勋。
就算翎钧,有望于将来,登上那至高位置,也断不敢,将一个已经承爵的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治罪。
尤其,那人的手里,还执掌了兵权,还为大明朝,戍守着南疆边关。
魏国公府消不消亡,与他没有分毫关系。
他只是需要,魏国公这个爵位而已。
纵有一天,有可能会被翎钧扣上一个拥兵自重,意图谋反的帽子,满门抄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