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家常,半点儿都为对自己的未来,生出担忧。
她是个冷静的人。
她知道,越是于不利局面里,约需保持冷静,毕竟,愤怒和哭闹,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会让局面更加难控,或往更糟的方向发展。
“曾有过一个女儿,大嫣儿四岁。”
“因彼时,我驻地清苦偏僻……染了天花,却未得及时救助,于三岁时夭折了……”
提起另一个早死的孩子,沈闻雷的心情,像是又差了几分。
他没有抬头,仿佛这么做,就可以对站在她对面的柳轻心视若无睹。
他无颜面对柳轻心。
或许,是连他自己,都无法面对。
“你瞧,我也比嫣儿大了四岁,又是被师父捡回山上去的。”
听沈闻雷说,还有一个早早夭折,大了语嫣四岁的女儿,柳轻心不禁扬唇一笑,计上心来。
既然假扮不了语嫣,那便假扮一个,可以假扮,而且永远都不会露馅的人。
比如,沈闻雷的那个,大了语嫣四岁,因病夭折的女儿。
语嫣尚未及笄,于理法规矩,尚不该嫁人。
就算她“皇命难违”的嫁给翎钧,也得再等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