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勤恳做事,二十多年无功无过的熬到了年迈时候,再无力帮他出生入死了,才给了他这么一个“闲职”,也算是,让他在这里养老。
“谨遵老爷吩咐。”
李平诚惶诚恐的答应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侧身,对德平伯李铭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庄子说大不大。
却存放过多的李平都计算不来的,德平伯府的人命。
有嫡子。
有庶子。
当然更多的,还是犯了错,来等着以死补过的下人。
许世存了太多人的怨念,这风水上算不错的宅子,总显得有些阴森,尤其是,入夜以后。
德平伯李铭与李兰起同席而食。
吃了些许清淡的晚饭后,就回了李平给他准备的房间里,随手掐起一本书,翻开,扣在了自己的脸上。
他从没遇到过柳轻心这样的对手。
她这样的对手,就像是一潭满溢了瘴气的泥沼,神秘而危险。
倘只为德平伯府基业考量,他是该适时收手,不再对她做任何打探,以防,惹她不悦的。
但他不甘心。
确切的说,是无法忍受这种未知。
这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