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如果,多了柳轻心帮衬,她的试探,许会多些成功可能,但这件事,一旦开始,便无法结束,只能是,要么撕扯下对方一块儿肉来,要么,被崩掉自己满嘴的牙齿。
风险很大,收益,也与之相辅相成。
“还是等时泽回来,跟他商议一下罢。”
“此事,终究事关他过往仇怨,我替他决定,怕是不妥。”
李渊茹自顾自的说了一通,然后,轻叹口气,仰起头,看向了木屋的房梁,“你在上面,不吃不喝的猫了大半天了,不觉无聊么?”
“有美人,秀色可餐,何来无聊之说?”
“唯憾,未见美人解衣。”
知自己行踪败露,猫在屋梁上的人,也不再隐匿气息,他打了个哈欠,施施然的翻身落地,缓步,走到了李渊茹躺的那藤编躺椅旁边,拖了个凳子,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他是个算不上俊俏的男子,言语轻佻,眸子里,却未显痴迷或迫切之色,皮肤略黑,瞧样子,应是个常年在外奔波的。
“你呐,早晚得因为这胡言乱语,惹了我恼,被敲掉一嘴的狗牙去。”
睁眼,睨了一眼坐在她躺椅旁边的男子,李渊茹缓缓起身,伸了右手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