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这些年,他们可没少在沐德丰的带领下,欺辱踩贱沐睿,倘让他得了势,他们,一准儿不会有好下场。
现在的沐德丰,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可他们,却不能坐视沐睿这块好运气的烂泥,爬到他们头顶上去!
正所谓,求人不如求己。
在沐德丰出事,黔国公沐昌祚为其奔走无果之后,那些原本依附于他的黔国公府庶子们,便纷纷转投了其他嫡子麾下。
当然,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也有几个,还抱着等沐德丰回来,给自己褒奖的希冀,继续跟沐睿过不去的蠢货,比如,已被沐睿使剑捅成了筛子的沐德纯,和这两个蹦出来,想给他难看的跳梁小丑。
沐睿没有说话。
他缩紧了身子,瞧样子,是打算绕过这两个挡了他路的黔国公府庶子,亦或者说,是要拼了被欺辱不顾,也要保护那封,被她揣在了怀里,刚自十五那里得来的信。
“哥哥躲什么?”
“莫不是,您刚得了的这信里,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见沐睿躲避,两个前来围堵他的庶子,顿时便更来劲儿了。
其中一个,紧一步上前,箍住他的手臂,另一个,则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