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不到两个月工夫儿,没有五万两银子,是断不可能够的。
这还不算,两个孩子的笔墨纸砚和需要支付给先生的课业费用。
去年,庄子有近半数收成不好。
他们名下的铺子,本该是最赚钱的那个,也因为掌柜突然染了恶疾辞世,而有三个多月功夫,没能好好盈利。
她事事躬亲,极尽可能的压缩支出,才堪堪存下了六万两银子过年。
可这眼瞧着,还有这许多事未曾料理,手里剩的银子,却是只剩三万出头了。
昨天,有个专司帮人买卖铺子的人,来寻他商议,要买他们位于街市靠西边的一处铺子。
那铺子,是她的嫁妆,原本做酒坊经营,位置并不算好,这些年,所得微薄,总让她觉得恍若鸡肋,食之无味,却又弃之可惜。
如今,有人愿意接手,连铺子带货物一并买下,使可以通兑的银票,一次性付他两万两千两银子,可以说是,既解了他的眼前之愁,又免了他的不甘之忧,当真可以算是两其美的好事儿。
事情来的突然,李岚起又从不插手中馈,自不可能知道,但节省开支,却也是势在必行。
“好罢。”
“就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