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求最迫切需要的那样。
“去年,咱们城外庄子的收益不济。”
“我打算,等出了正月,将城外几个庄子的管事互调下位置,再借着这个理由,查一遍账目。”
“我印象里,去年,尚算得上风调雨顺,牲畜育殖,也都不错,怎也不应该,七个庄子里,有三个收入微薄这么严重。”
粮食牲畜,是人们日常所需,总不难出手,价格,也不会离谱。
而且,这几个庄子,土地都算是肥沃的。
自她嫁入德平伯府,便一直稳稳当当,从未出现过去年那样的情景。
所以,她打算寻机查账一番,以防是那庄子里的人,在一处做事做的久了,心生不轨所致。
“你只管去。”
“倘有下面人,是遭了旁人收买,或生了私心,便该打杀打杀,该卖掉卖掉。”
“歪风邪气,绝不可滋长。”
听段氏说,去年城外的庄子,有近半数收入不济,李岚起不禁愣了一下。
虽然,他从不插手中馈,却是知道,城外那几处庄子的收益,是他们这一院总收益的半数往上。
有三处庄子收益不济,便意味着,直到夏收,他们这一院都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