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些重了,忙又补充了一句,“旁人兴许会变,沈鸿雪,永远都是沈鸿雪,至少,在待你的心上,永远都是。”
“今日的柳轻心,已不是昨日的那个,你又何必,这般执着,如此为难自己。”
有的话能说。
有的事能做。
但有些秘密,总是知道的人越少,惹祸上身的可能越小。
柳轻心不是个鲁莽的人,至少,在听了顾落尘的劝诫之后,她已然明白,她的真正身世,不可为外人知晓。
至于翎钧。
或许,作为他的“旧友”和“长辈”,顾落尘已经把这事儿,告诉给了他知道。
可既然,他没有跟她问起,她便没必要,在尚未准备好,跟他解释之前,率先提起。
根据她近些时日,日趋清晰的“记忆”来看,在她将重伤的他“捡回”良医坊之前,他跟这身体的原主,就是认识的,不,应该说,是熟识的,只是,到底有多熟识,她仍无法推断。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若无法记起,这身体原主与翎钧的纠葛……
那便还是待将来某日,她能坦然地跟翎钧说出自己的真正身世之时,再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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