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翎钧的时候,徐威康的手,本能的攥紧了一下。
他不甘心。
但不甘心,又能如何?
便是没有翎钧,一个他这样的废物,又怎么配得上,他的语嫣?
“好。”
面对这样的徐维康,柳轻心是“冷”不起来的。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打开腰间的荷包,从里面,拈了一只装糖的瓷瓶出来,放到了床边儿,他伸手可及的小几上。
“这几日,罂粟的瘾,可有缓解征兆?”
“好多了。”
“隔天才会发作一次,难受的程度,也不似刚开始般厉害了。”
“我估摸着,待我手臂痊愈,就能彻底戒除。”
徐维康那比女子还长了些许的睫毛,忽闪了一下。
在确定,这瓶糖果,的确是柳轻心给他的之后,便像是得了宝贝似的,毫不犹豫的将其攥紧在了,未受伤的那只手里。
“魏国公使人送了信来。”
“说是拟于明日,来德水轩看你。”
“你无事的时候,可以想想,需添补些什么。”
“我瞧着,以你现在情形,应是还需在这里住三两个月,才够彻底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