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鸿雪,还来不及,怎可能犹豫纠结!
“晚些时候,我让人给你拿些钱去。”
“这里,因不利经营,商铺都便宜的厉害,之前,轻心把一些零钱,放在我这里保管,利钱,该是够把这一排铺子,都买下来。”
“助纣为虐”这种事儿,翎钧一向干得“溜到”。
他笑着伸手,拍了拍沈鸿雪的肩膀,跟他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觉得,蚕丝之类,也可以收购,回头,再雇些织工绣娘回来,让我这儿的织工绣娘指点教训,收益,应也不俗。”
当然,他不会跟沈鸿雪告诉,柳轻心是在他这里“存了多少钱”,更不会告诉沈鸿雪,他跟柳轻心“商议”的“利钱”,是怎么个算法儿。
“也好。”
嫁妆,等于是柳轻心私人的东西。
即便将来,她入主三皇子府,没有她的允许,也没人能取得走一分半厘。
退一万步讲,即便将来,翎钧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寡居的她要回沈家养老,她和孩子,也有财帛傍身,不至过得艰难。
但“存”在翎钧那里的钱,却不好说。
说得不用特别难听,便是将来,翎钧生意失利,没钱归还柳轻心的“本钱”,柳轻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