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闻雷身边,伸手,扶了一下他的手臂。
“此地,人多眼杂,不易多说。”
“咱们回去了再细聊。”
“好。”
见沈鸿雪成竹在胸,沈闻雷悬着的心,便落了回去。
他的这侄子,一向是个有主意的。
虽是个晚辈,却在很多事儿上,比他们这些叔伯,瞧得更远。
他既是说,那人不可能猜到,那便一准儿是有他的道理。
“离城门关闭,还有些时候。”
“咱们在城里再逛会儿。”
“我记得,轻心丫头小时候,特别爱吃芝麻糖,我每回来燕京周围,你祖父都会嘱我,多带两包回去。”
对沈闻风而言,柳轻心这个存在,一直都是矛盾的。
他瞧着她长大。
一直,都将她当成,自己儿子的良配对待。
直到那个姓柳的,突然在她及笄的那天跑来,掐着一张泛黄的婚书,跟众人告诉,早在她还未出生的时候,他这当爹的,就已将她许配了人家。
婚书这种东西,不是不能废止。
他曾多次,劝自己的儿子,先下手为强。
可沈鸿雪这浑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