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口咬定,她是携了嫁妆,与其私奔的,因为被我们抓住,怕被浸猪笼,才自己了断了。”
说到这里,哱承恩稍稍停顿了一下,将掐在手里的泥碗,放回了桌子上。
“把年长的那个杀了,装进棺材,送回宁夏。”
“年幼的那个,下了迷药,送去我房间。”
刚才,“事发”的时候,他没有上前。
但透过斗笠的帘布,他却瞧见了,语嫣那像极了他“梦里人”的举止和神色。
曾几何时,他也曾站在,那个阻挡她的女人的位置上,笑着看他的“梦里人”胡闹,只是,那时的他,满心筹划的,都是让她坠马殒命,从而,理所应当的吞了她的嫁妆,使卖了她嫁妆的银子,扩充他父亲的军队,以抗衡,朝廷对他们的制裁。
到底是什么时候,对她有了心动的呢?
是被她精良的马术折服,亲手给她戴上花冠的时候,还是面对狼群,她用敲击蹄铁的怪法子,使他们两人,得以脱险的时候?
应该,不会更晚了。
不然,以他的性子,定会在脱险的下一刻,使人将她丢给狼群,造一个意外身亡出来,了却所有麻烦。
一如,他对待那些,比她更早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