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责备,顿时便整张脸都红成了糖沁色的番薯瓤。
“也是倒霉。”
“遇上的那一群,不知来路的煞星,当主子的人里,也有两个姑娘,闹了这乌龙。”
侍卫驱马往前赶了半个马身,跟哱承恩说自己的委屈。
见他没有要责备自己的意思,才是稍松了口气。
“他们乘的马车,便是连夜赶路,也快不过咱们。”
“咱们加紧点,若能在荒郊野地里追上他们,下手倒也能省许多便利。”
哱成恩扭头,看了一眼满脸愧疚的侍卫,叹了口气,加力踢了踢马腹,驱坐骑快跑,“等追上他们,随从侍卫都砍了,年幼的那个归我,年长的那个和丫鬟,你们带去林子里快活,玩够了,记得灭口。”
遭了之前的“折辱”,此时的哱成恩,可是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可供发泄。
他不喜身娇体弱的中原女子。
觉得她们像待宰的羊羔一样,让他提不起半点儿兴致。
他喜欢脾气火爆的草原姑娘,一言不合,便能使牙撕人一块儿肉下来的狼崽子。
当然,除了柳清新。
他截止目前为止,最后一个续弦的嫡妻,也是唯一一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