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最大恩赐,奢求太多,便是不知感恩了。”
说罢,沈闻雷缓步走到了桌子旁边,将放在桌子中心的芝麻糖,往柳轻心和语嫣的面前推了推。
“还有轻心丫头。”
“从你唤我父亲开始,我就是你的父亲了。”
“为这一声父亲,我沈闻雷哪怕倾尽平生所能,也绝不会推卸为父之责。”
“你之前所历险恶,我曾自鸿雪那里听说一二。”
“但我希望你们知道,纵你们的父亲,不及你们神通广大,他也愿是,为你们遮风挡雨的荷叶伞,他不粉身碎骨,便无人能伤你们一毫一发。”
自燕京走来的这一路,沈闻雷想了很多。
关于柳轻心,关于语嫣,关于沈家。
他发现,要把柳轻心当自己的女儿对待,将一碗水端平,并没有他想的那么难。
她跟语言两人,长的有太多相像了,相像的宛如,柳轻心真的是他死而复生的大女儿。
“父亲多虑。”
柳轻心的肩膀,不自觉的颤了一下。
她缓缓抬头,看向了站在与他一桌之隔处的沈闻雷,对他露出了,自听到“哱承恩”这个名字之后的,第一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