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切莫让他白等,千万别做,有负于他的事。
“三个,都是何人?”
听沈闻雷说,会让沈老爷子等吃饭的人,这世上只有三个,柳轻心不禁好奇的跟他问了起来。
她希望能更多的了解那个老人,以便能在将来,对他更多更好的尽孝,哪怕,这其中,有很多是在替这身体的原主“还债”也没关系。
无论他为何对她袒护如斯,单只是今日,他为了护她无虞,而不惜舍了“商人之本”的这份恩情,她便没道理视而不见,更遑论,还有沈鸿雪的说的,命人砸棺验尸,让宁夏哱家为她的“死”恶名远扬,致粮马贸易断绝,失却立身根基。
“一个,是他的青梅,柳轻心的祖母,他们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却因两家在生意上成仇,而成了有缘无份。”
“一个,是他的嫡妻,沈轻心的祖母,他们于危难中相遇,相携相敬,执手白头。”
“还有一个,就是你,那个从只会吐口水泡泡,就被视为掌中宝,羡煞一众嫡孙的丫头。”
提起沈老爷子的旧情,沈闻雷坦然至极。
就好像,对那个在他父亲心中,地位与他母亲并驾齐驱的女人,他所持更多的,是遗憾叹惋,而非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