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潮红褪去,柳轻心才给她取了银针,转身看向了一脸难以置信的王氏,“这方子,你是从何认处得来的开这方子的人,可曾帮母亲诊过脉”
“这,这是个土方子,咱们这边的人,都用它止咳。”
“我瞧小姐咳的厉害,就给她煮了来喝,瞧喝着有效,就一直给她常备着。”
“不曾想,竟是,竟是险些害了她”
王氏满脸懊恼的,将梨汤塞给了旁边的一个丫鬟,让她赶紧端走。
“轻心小姐,您这么厉害,一针下去,就解了小姐的咳嗽。”
“可有什么好法子,让她的身子爽利些”
对当奶娘的人而言,主子,就是她们的余生依靠。
只要主子能长命百岁,就算子孙不孝,她们也不至于老无所依。
见柳轻心只用一根银针,就缓解了段式的苦痛,王氏顿时便觉的,自己没必要再为段氏不治之后,自己该往何处安身发愁了。
“母亲这病,是因小产后恶露未尽,就服侍了寒凉之物而起。”
说着话的工夫,柳轻心已从药箱里找了一瓶油膏出来,放在了床边的小桌上,让立夏端热水过来,给自己洗手。
“药这东西,讲究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