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轻的拍了拍它的鼻梁。
柳轻心不知道,她能不能驾驭得了这匹战马。
之前在江南的那次,险些坠马的经历,让她对自己前世时候,引以为豪的马术,本能的生了怀疑,而在那之后,她再也没尝试过,独自坐上马背。
“将军说,让咱们在这林子里等。”
“日落之后,他会遣侍卫扮成商旅,接咱们离开。”
见柳轻心如此淡定从容,男子像是松了口气。
临出发前,将军的亲侍曾跟他们私下告诉,说是他们家少夫人,极可能遭了皇帝手下的某个南疆苗人所害,身染蛊毒而不自知,倘遇她拼力反抗,无需惊慌,只消将其打晕带回,交营里的巫医诊治,便可手到疾除。
他本担心,自己下手重了,会把人打怪,回去不好交待,可现在,瞧他们家少夫人,一副神色清明的样子,显然,是用不着他做那最坏打算了。
“给咱们那匹的人,可靠么”
“怎不用咱自己的战马”
战马打了个响鼻,亲昵的拱了拱柳轻心的手,显然,是很享受她的抚摸。
柳轻心稍稍想了一下,打开自己的荷包,从里面取了段氏给她包的,怕她路上劳顿,嘴里没味儿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