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里的拳头,本能的握紧了起来。
他不愿想这个结果。
但为了“教训”柳轻心,让她明白“审时度势”的重要,他还是强迫自己,将这种可能摆到了她的面前。
“我吃也没用。”
“那些人要的,只是一个给沈家的交代。”
“对他们而言,那个需要交给沈家的柳轻心,是死是活,甚至,是真是假,都不甚重要。”
“是死,可以说,之前的棺材空置,是遭了宵小偷盗。”
“是活,也得下些药,把人弄成个傻子,以防再生事端。”
“当然,他们应该也会尝试,找个什么法子来胁迫,让我不得不配合他们演戏。”
柳轻心知道,翎钧的紧张和抑郁不是假装的。
她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跟他解释,自己当时的选择,并非无据可依,其中,甚至包括了她在沈家,跟沈老爷子的些许密谈。
据沈老爷子说,自沈家掐了与宁夏的粮马生意之后,哱家,并未径直选择坐以待毙。
他们,也曾遣人多方找寻合作,试图扶持一个能代替沈家,跟他们继续做生意的人。
他们找过陈家,但陈家并没有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