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小半个时辰之前,舅舅亲自送来,说是自闻风馆处得的,闻风馆的铺面掌柜,跟他要价三千两银子。”
三千两银子。
买个五品官的满门,都绰绰有余的高价儿。
闻风馆好歹也是他们这一行里,排的上号的势力,于理,不会不顾名声的漫天要价才是。
李渊茹这般想着,动作麻利的取出了那封,已经拆开过一回的密信,快速的阅读起来。
“这事儿,哥哥怎么看法”
把看完的信还给段氏,李渊茹的心情,不禁有些沉重。
倘若,事情的真相,果真如信中所言,那他们接下来,将不得不面对一场,与某个势力的殊死搏斗,而且,还是避无可避。
“岚起说,这事儿应该不会有假。”
“但就目前形势和各方表现来看,魏国公府的那位嫡少爷,应该,对此尚不知情。”
段氏一边说着,一边把李渊茹还给她的那封信,就近丢进了火盆。
“徐维康,曾教授时泽兵法。”
“我虽未与他有过什么交集,却时常听时泽提起,他昔日性情。”
李渊茹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对段氏的“传话”,表示了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