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刚才的意思,是说之前时候,时泽没少为徐维康奔走”
拎起铁壶,往自己茶盏里添了些白水,翎钧缓缓抬头,看向了坐在他对面的沐睿。
这应是他这辈子喝过的,最甘美的白水了。
只不过,他并不愿意,在他的往后余生里,再尝一次,咳,不,是一口也不想。
“只据睿所知,就有不下十次,虽都是由其嫡妻李氏经手,但想来,李氏一个跟魏国公府素无交情的闺秀,倘非受时泽叮嘱,又怎可能做这般,于自己非但毫无益处,还有可能惹麻烦上身的事儿呢”
提起李渊茹,沐睿的眸光较之前略有了些不同。
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而李渊茹,这少有的几个,曾在他困窘时,对他伸出援手的人,他又怎可能忘却。
说句不好听的,要不是看在李渊茹的面子上,他才懒得管李岚起那做事不过脑子的货
“时泽重情,会这么做,也是意料之中。”
翎钧点了点头,对朱时泽会嘱自己的嫡妻,暗中帮衬徐维康这事儿,半点儿都不觉得奇怪。
“倒是你,你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他沉默片刻,抬头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沐睿,依着柳轻心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