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挺起脊梁来,当个顶天立地,能与他们一较高下的男人!”
见徐维康对魏国公府里的“某些人”如此愤恨,翎钧不禁有些感同身受。
在说到“男人”这两个字的时候,他不自觉的加重了语气,连他自己都说不清,这是为了劝导徐维康,还是自勉。
魏国公府的旧事,他早有耳闻,只是因事不关己,而未详细打听。
在意外得知,徐维康是朱时泽老师之后,他才跟顾落尘讨了这些昔年旧事出来,结果,不听不知道,一听,真真是吓了一跳。
为保全家族利益,魏国公徐邦瑞曾联合家中晚辈,欲使下作手段,使徐维康厌弃所求,心甘情愿与成国公府的某位嫡小姐成亲。
不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非但没能促成两府联姻,反把最有望重振魏国公府的嫡子徐维康推入阿鼻,连本就所剩不多的兵权,也被成国公府趁机占去大半,只剩了一个国公府的空壳子,在燕京里摇摇欲坠。
这与他的父亲,隆庆皇帝,何其相似?
为了那所谓的江山永固,将既是自己救命恩人,又曾施恩百姓,使数万人免遭蝗灾所害的女子推上绝路,自以为机关算尽,便可引起民愤,得偿所愿的削去宁夏?\家兵权,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