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心畏惧她的,眉头本能的一拧本是想要出言安抚她一句,但声音出了口,便是蓦地变得味道和口气,一下子,就让这跪地求饶的女子,更加紧张了起来,瞧样子,竟似要连跪,都跪不稳当了!
言出嘴,似泼水,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说出去的话,又怎么可能收的回来?
本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的原则,柳轻心干脆闭了嘴,用手扶着床板坐起了身来,佯装无意的打量起了四周的情景来。
这是一间足有百平的大房子,透过半镂空的花格,能看得出是分了里外两间。
里间占了这屋子的一小半儿,除了她所在的这张雕刻精美的大红酸枝木床之外,还有一个妆台,妆台上有十几个抽屉,每个抽屉上,都挂着一把明晃晃的银锁,外间占了这屋子的大半,因隔着一个花格,看不太真切,但却是可以肯定,餐桌,书柜,书案,是起码都有的。
换句话说,这屋子的主人,至少也是个出身书香门第的人。
这种猜测,让柳轻心稍稍安心了一些,俗话说得好,不怕理屈又词穷,就怕秀才遇上兵……只要这人是肯讲道理的,她就有信心,能跟这人交流的来!
她十几年的大夫,可不是白当的!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