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听,这种事情,说好听了,叫勤俭节约,说不好听,也不过就是抠门儿,总也不至于污了沈家的名声儿,害他们招惹麻烦的。
自古仇富者众,打着劫富济贫的幌子,中饱私囊的人,更是数不胜数,尤其是一国皇帝这种面子比里子重要的人,要是如此。
不说旁的,单是以她柳轻心的学识,上数至三皇五帝,下算到明清末代,上下几千年,还真就找不出一个,能接受的了自己国家里面,有人能“富可敌国”的!
富从来都不是什么罪过,但若是“露富”,甚至是“炫富”,那八成儿,就该离麻烦上身不远了!
“看来,老人们常说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还真是不假。”
听完柳轻心编的“故事”,完全不作他想的翎均,深深的吸了口气,对此事,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这么说来,你出嫁的时候,沈柳两家给你的陪嫁,也不是真像世人所传的那样,多得可以铺地十里的罢?”
“铺地十里?啧,说这话的人,可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翎均,你自己不会使脑子想想,十里,是有多长么?那么长的嫁妆队伍,就算里面装的,都是棉被铺盖这样的不值钱玩意儿,得多少银子?沈家和柳家加起来,做一年生意,刨去本钱,才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