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也没有必要止住他所有地方的痛感,他没心情,也没力气来得及对柳轻心萌生情愫……
心无杂念,自然不会臆想其他,而现在,他身上痛得轻了,又是对柳轻心有了“意思 ”……还怎么可能,不往歪里去想,不……
“恢复的不错!再养几天,你就可以下榻出门儿,去院子里溜达了!”
对所发生事情全不知情的柳轻心,在给翎均换完最后一处伤口的药之后,便面带笑意的站直起了身来,抬头,见他满脸通红,顿时一愣,以为他是又发烧了,便忙不迭的伸手,摸上了他的额头,“脸怎红成这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或者冷得不行?!咦……也不烫啊……你这……”
“我,我要小解!”
生怕被柳轻心发现,自己是身体有了“不良”反应的翎均,忙不迭的出声回答,试图引开她的注意,把这让他尴尬至极的事情掖过,“你,你去使下人,帮我拿个夜壶来!”
“啧,我当多大个事儿呢,给你紧张的脸红心跳成这样。”
吃喝拉撒睡,是个活人,就避免不了,对柳轻心这当了许多年大夫的人而言,就更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笑着瞧了一眼翎均,便笑着转身,出了门去,“等会儿啊你,我给你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