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见。
当然,柳轻心一直以为,翎钧就是姓翎名钧的,而不觉得,这其实只是他的名字,所以,这会儿逗他的时候,也就直接称呼他为,“翎大少爷”了。
“你这女人,真是有理不饶人,没理也要争三分,我这不是觉得自己是个男子,不想给你添麻烦,让你途增尴尬么!你……”
说到这里,翎钧的脸兀自红了红,别扭的把脸转向了跟柳轻心相反的方向,一语双关的又补充了一句,“你又不是当真嫁给我了,你要真是我的娘子,你瞧我还撵不撵你出去!”
“你这人啊,就是想得太多!”
柳轻心只是觉得翎均这人有趣,并未往男女之事方面去琢磨,自然,也就听不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你是病人,我是大夫,从我的角度而言,照顾你,就是一种份内之事,并无其他的……说的不好听一点儿,在我看来,你就是脱光了,也就跟只拔光了毛儿的白条鸡没什么区别,你说,瞧着一只白条鸡,你会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的么?”
柳轻心的这“大白话”,顿时就让翎均懊恼了起来。
这可恶的女人!
竟然,竟然说……是把他当拔光了毛儿的白条鸡!
这,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