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也是半点儿都不意外,纷纷行礼谢过之后,就由其中的两个针线最好的出来,取了针线剪刀,比着每个人的口鼻宽度,忙活了起来。
当然,分到每个人该做的事情,是不能撂下的,这两个针线好的婆子,忙活着给所有人缝制口罩,该她们做的活儿,其他的几个婆子,就接替了过去,柳轻心只管把需要做的事情分配给每个人,并不强制要求,就一定要那个被分配到的人做,用她的话说,只要做好了,我就不会过问,但若是被我瞧见,做得不如我意了,我可是不会轻饶被分配了做这个事情的人。
想着后院的正屋里,翎均还在绝食着等自己过去,柳轻心也就不再耽搁,跟几个婆子说了一声儿,就紧了斗篷,出了东院厢房的屋门。
听翎均这意思 ,是不想要再追究自己“不守妇道”这事儿了,嗯,只要她再稍稍抻一抻,应该,就可以彻底“收服”他了才是……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啊,对了,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她打算,也用潜移默化,不紧不慢的方式,一点点儿的把翎均给“教训”好,“教训”的听话,“教训”的善解人意了去!
……
推门而入,柳轻心的诡异打扮,让躺在软榻上,早就急得不行的翎均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