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女子,给老将军和老夫人瞧病,有失你神 机营头领的身份,大可去跟陛下求告恩典,让陛下派遣御医,来给他们调养诊治!”
有的话,说出来的时候,可以冠冕堂皇,但,让人听去了耳朵里面,却就是刺耳难听了,而柳轻心现如今跟姜如松说的这句,就是如此。
“这孩子,从小被我家老头子给惯坏了,你大人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
原本想让姜如松跟柳轻心建立点儿良好关系,为以后铺路,却不料,竟是被他的“不懂事儿”给搅和黄了,老将军夫人心里恼着,脸上却不敢妄动神 色,拧眉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滚远点儿”,就转而跟柳轻心两个,继续拉着手说起了好话来,“都道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跟老头子两个,这要是放了以前,可真是做梦都不能想到,自己会有今天这般的境地,这般的……也就是轻心丫头你好心,不嫌弃我们这两个晦气的,肯为我们准备吃喝用度,还给我们治病……老人们常说的,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僻壤有远亲,可真是,真是半点儿都不哄人呐!”
“老夫人言重。”
跟什么人,说什么话,跟老将军夫人这言辞客气的人,柳轻心便是瞧着姜如松有火儿,也不能就冲着她老人家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