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聪明人,看出了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却因不知他们这营地下面到底埋了什么,而一直都没跟他探到底儿,怕他是要惦记营地里的财物,出于谨慎,就跟柳轻心说了这事儿,柳轻心自不能跟他交底,只笑了笑,告诉他,那就每天出去寻药的时候,多留一个人下来照看营地,但凡是贼,就没有不心虚的,有人照看的地儿,他就不敢伸手。
“王大哥,你去让张大哥再套辆马车,一会儿去追咱们罢,鱼儿进的差不多,该收网子起来了。”
柳轻心笑着看了车夫老王一样,若有所指的跟他交待了一句之后,就扶着姜嫂递过来给她的手,踩着脚凳,爬上了马车,“帮我把嗷呜抱上来,小宝也给我,姜嫂,你去敲一敲隔壁顾掌柜家的门,瞧瞧他准备好了没有,好了,咱这就出发。”
一辆马车一匹马,四大一小五个人。
几人一如寻常时候般得到达山脚营地后,果真又毫无意外的瞧见了那个,他们已经见了好几次面儿的年轻男子。
“你可真是勤奋!每天这么大清早儿,就跑来营地,等着学习本事!这般长此以往的坚持下去,以后,一准儿能变成个极好的采药人的!”
柳轻心佯装不知这年轻男子所想的说了这么一句,提起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