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
程向前的心,不可谓不狠毒,用他的话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那德济和尚欠他的“人情”,其实压根儿就不是他做的,只是德济和尚误会了,他也就顺水推舟的当了个“好人”罢了。
当时他想的是,多得一个人情,他又不损失什么,说不准以后,就还能用得上。
现在,果然就用上了!
下人领命而去,程向前便掐着信,在书房的太师椅里坐了下来。
与其说他是翎釴的后台,倒不如说,翎釴是他未来荣华富贵的保证,他与翎釴的母家,是有姻亲关系的,自然而然的,就要被划在翎釴的这一派里,根本就没有自己选择阵营的权力。
想起翎釴那个不务正业的主子,程向前顿时便又觉得头大如斗起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不说,还总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瞧什么人,都觉得不顺眼,看什么人,都觉得不如他。
若不是他程向前没得选择,会投在他翎釴的阵营里才怪!
但说归说,道归道,事情已经到了这样地步,他早已是没得回头了,唯今之计,就只有继续前行下去,哪怕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