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人在做,天在看,人生于世间,再怎么精明,孽做得多了,夜路走的多了,也总会有碰上鬼的时候,绝无意外,“我早就瞧那秃子庙不顺眼。想把它掀了,却无奈,与那秃子庙有纠葛的大家世族女眷太多,动了它,便会牵一发而动全身,让整个燕京都乱成一锅粥,不利安稳。但现在嘛……在咱们需要燕京乱。乱成一池子浑水,好让咱们浑水摸鱼的时候……”
“少把话说的这么好听!就好像你真是个正人君子,只是对这事儿无能无力一样!”
沈鸿雪一边说话。一边不客气的白了坐在他旁边,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翎钧,“那秃子庙的事儿,是你给自己留的最后一张底牌。打算用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就这那一群女人的小辫子。让她们帮你保命使的罢!这回,若不是……”
话没有说完,沈鸿雪便想明白了,翎钧要这么做的因由。
柳轻心。
若不是为了给柳轻心报仇。若不是为了让那些名门世族的夫人小姐们都掂量下“嘴巴舒坦”和“活得舒坦”孰轻孰重,为柳轻心日后进京铺路,这张底牌。翎钧没必要打出来,确切的说。在这种时候,就用这种“价值连城”的底牌……翎钧这家伙,完全就是不爱江山爱红颜的“败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