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低头道:“是。”
便抱拳离开。
巳时方至,白慕秋也没有什么再要做的了,值夜守卫的人,曹少钦便已经做了详细安排,赶了几天的路,都未休息好过,便回了房里梳洗睡觉,进去后却没见着惜福,正疑惑时,惜福褪去厚实的外衣,简洁利索的端着一盆水进来了,卧室里已经被她擦拭了一遍,床褥也是由随行的另一辆马车内新换的。
其实惜福是做的来这些简单的家务事,跟了白慕秋以后,有了侍女丫鬟服侍就被白慕秋喝止住了,如今一行人在外,惜福便又动起手来,驾轻就熟拧干了巾帕,递过去。
稍后,又将木盆里的水转到另一个盆里,端到地上,为他脱去靴子,将脚放进热水里浸泡,已经变得有些娇嫩的手轻柔的在白慕秋的脚背上揉啊、按啊,她道:“相公啊.....走了好久....你脚很疼吗......上次惜福的脚....也是走了好久.....都出血了.....这样按....舒不舒服啊...”
她声音很轻,很柔,虽然模糊,却是让白慕秋心里踏实。
脚上的酥软,和娇嫩小手拿捏,让他心头有股莫名的冲动,一种想要将她揽进怀里揉捏的邪火。耳朵里听着惜福轻轻的说着话,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