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正在挨打的那匹马!
“啊!”任鄙惊讶的看着孟说,随即说道:
“那可是一匹烈马!极难驯服,根本近不了身,你还是再选一匹吧!”任鄙说道。
“再野的马,也得有人驾驭!”孟说一改方才的婆婆妈妈,执意要选这匹马!
“孟说兄弟实不相瞒,这匹马,不是没被驯过!你看现在它正在被打,你没来之前的事情还有许多!”任鄙说道。
“此话怎讲?”孟说好奇的问道。
“老秦人善于养马,更善于驯马,几百年来,总结了一套十分行之有效的驯马策略!没有什么马,是老秦人驯服不了的!
独独就是这一匹,送来已经好几个月了,迟迟没有被驯服!这是咄咄怪事。”任鄙说着往这边看了看。
“是不是方法不对啊?”孟说问道。
“不可能!我老秦人虽然驯马,但是十分爱马,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伤害马匹的,但是这匹马被‘熬’了数次就是不能驯服!”任鄙继续说道。
“‘熬’?”孟说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驯服方式!不仅对此十分好奇。
“不错!‘熬’就是狠狠的驯!先是饿上几天不给饭吃,让马匹饿到极点,这是去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