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定,听闻这秦军在关隘之下,为何全然不见将军面有忧色?”
守将笑嘻嘻的,将身上的铠甲褪去,说道:
“大事在丞相夫妇之手里拿捏,我等何事能够上心?”
其妻正在暖酒水,忽听得这样的言辞,随即抬起头来说道:
“朝堂上下,各司其职,难道将军所守的城池就不重要?”
“蜀王听信陈庄之言,沉迷酒色,朝中早有非议,这丞相夫人名曰‘酒娘子’是个十足的风尘女子,与蜀王早行了苟且之事,看来今日的反叛也不过就是昙花一现。
蜀王自身性命都尚且难保,更何况我等,若是这秦军来了,还是提早归降为好,有什么值得考虑的!”守将说着来接起其妻手中的酒水,准备一饮而尽。
其妻听到这样的言辞,将一口唾沫喷在守将的脸上,生气的说道:
“巴蜀生养汝等,蜀王乃是君父,良人今日之论,岂不是无君无父之言,汝为男子,不思尽忠报国,却甘受外族奴役,岂不是愧对先祖,愧对神灵,汝还有何等面目苟存于世?”
其妻说完之后,一脸鄙视,让守将顿时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下生出一道缝隙,从此消失。其妻也是扬长而去,只留下守将一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