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停下来休息,喝水,吃饭,梵月还是拒绝了孤狼的帮忙,她自己翻身下马,一个人远远地躲在大树下闭眼休息,让自己努力忘记手上的痛,口中的渴,和肚中的饿。
终于,孤狼实在受不了暗夜对梵月的虐待,他举着水壶走到暗夜跟前跪下,对暗夜说:“暗夜大人,要不给月姑娘喝一口水吧,她这样支持不了多久,要是她晕倒,反而会成为大家的负累。”
暗夜闭上眼睛,没有拒绝,也没有回答,孤狼揣测了一下暗夜的心意,大喜,他赶紧磕头,抓起水壶朝梵月走去,他大声说:“月姑娘,快谢过暗夜大人,你可以喝水了。”
梵月睁开眼睛,看着孤狼,接过水壶,并没有打开瓶塞喝水,尽管她如此渴望,但是她知道,一旦她屈服了,后面还会有更大的侮辱等待她,她真的会成为暗夜口中为了安逸出卖自己的肮脏的娼妇,她做不到扭曲自己的内心。
她举起水壶,冲着暗夜的方向喊道:“暗夜,孤狼说我应该谢谢你让我喝水。”
暗夜睁开眼睛看着她,心里松了口气,她总算开口了,这代表她屈服了吗?谁知道梵月下一个动作让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她打开瓶塞,将水全部倒在地上,对着暗夜讥笑道:“你做梦,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