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落到这步田地,也是我害了他。他对我这样,全是我咎由自取。
可是,我不能让他死,他死了,我就永远不会再有弥补的机会。
我咬咬牙,下来时,我就料到了。只要他活着,就是让我做牛做马我也认了。
我继续扶起他,再次将解药递到他嘴边,温声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好!别闹!把解药吃了。”
他冷笑道:“这倒是奇了,你为了魔笛,连脸都不要了吗?难得听你说声对不起,不过太迟了,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你这副表情比你和他私奔更让我作呕。”
我怒火中烧,果然狗改不了吃屎,他就是这副德行,我只要稍微服个软。他就能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
他都这样了,还想欺负我,他以为他还是那个战力雄厚,手握重兵。一言不合就打我,骂我,囚禁我的魔君么?
吃不吃解药,由得着他么?我眼下头昏眼花,他再闹一会,我说不定马上倒下,哪有这么多时间和他墨迹?
我冷冷一笑,猛地用左手抱住他的头,右手一张,脖子一扬,将解药尽数放入自己口中。
他惊呆了,我得意地冲他一笑,猛地低头,右手掐住他的嘴。凑了上去,堵住他的嘴,舌头一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