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燕儿到这揽月轩,寻我回去用晚膳。
她看我像个白痴一样死死地盯着揽月轩的大门。
奇怪万分,问道:“月公主,你这是在做什么?
仙上呢?他帮你调理好经脉了吗?你这是出来了,还是要进去?”
我沉默半晌,对燕儿说:“扶我回寝宫吧!”
燕儿大吃一惊,我整个人几近虚脱,我靠在她身上。
如行尸走肉,回到寝宫,我一头倒在床上。
就再也不想起来,吩咐燕儿谁也不见,独自在床上翻来覆去。
脑海中不停地浮现他决绝的神 色,以及射入他心房的那些银光闪闪的针。
那一夜,揽月轩传来幽涩凝滞的琴声,那首“千年”如泣如诉,让人扼腕。
我的双生花毒没有发作,可我并不开心。
我痴痴地望着花瓶中那几枝怒放的梨花,泪留满面,倚着房门,静静听琴声直到天亮。
第二日,我哪里都没有去,神 情恹恹,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直到傍晚,爷爷来看我:“委婉提及昨日慕语,紫潇的事。”
我却连解释的兴趣都没有。
我这爷爷,我最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