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穷酸,再看她那身破烂的粗布麻衣,还有烂了洞的草编鞋子,石岚咧了咧嘴。
就她所知,整个都督府,就是最普通的丫鬟四季的衣裳也都是织锦所制,区别只是料子的精细程度不同,而这人的衣裳却这般破烂,唯一的可能就是得罪了管事,被刻意刁难,克扣了本该属于她的份例。
石岚记得她是跟那个春月一起伺候青红的,好像叫做秋月。
秋月见她看自己,下意识的抬高下巴,眼帘微阖,带着咄咄逼人的意味。
“记得怎样?不记得又怎样?”石岚抬眼,淡淡的看她,不明白她有哪点值得自傲。
“要是记得就最好,刘翁现在有难,正是你为主尽忠的时候,”秋月斜眼继续道:“若是不记得,自有人来提醒娘子。”
石岚点头,道:“最近我身体不济,精神也差许多,很多事转眼就忘,也不知你说的刘翁是哪位贵人,怎么还有事交代与我?”
石岚惫懒的向后一歪,眼睛斜斜的看着秋月。
秋月双眉立起,一双眼睛凶光闪烁,“岚娘,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石岚轻蔑的哼了声道:“不过是个粗使奴婢,有何资格跟我这般说话,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少了半条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