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的正座慢慢品着香茗。
一旁伺候的春芽不时的偷瞄着她,脸上带着难掩的惴惴。
潘瑾月润了嗓子,抬眼瞧她这副样子,嘴角带笑,话语却森然冰冷,“你这个样子,是想让大家都知道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春芽吓得嘴唇颤颤,连忙摇头。
潘瑾月道:“那就给我把腰挺起来,别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春芽连忙挺直腰背,极力表现的不那么胆怯。
潘瑾月这才满意点头,道:“去外面迎迎,怎么人还没到?”
春芽应是,快步走出高高的雕花大门。
离了潘瑾月的视线,春芽这才如丧考妣的耷拉下脑袋,深悔自己那天就该强硬一些,拦住帝姬,再不然也不该一时冲动,跟着她坑壑一气,偷听了贵妃娘娘和侯府老夫人的谈话。
不可否认,乍一听到那个消息时,她第一反应就是禀报给当今,可转念一想,此等涉及宫闱秘闻的事情,自己一个连品级都没有的宫婢若是贸然禀告,等待她的怕只有三尺白绫或者毒酒一杯。
春芽郁闷的长吐口气,耳边忽然想起刚入宫时,教养她的女史曾说过的话,不该听的不听,不该看的不看。
那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