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死的钱老头,简直是扶不起的阿斗,一个内阁大学士的虚名就将他哄走了!他也不想想,如果这事成了,别说内阁大学士,连太师都不在话下,简直是愚蠢。当初我就说过不该邀请他的。”一个中年人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一个老头扶着自己的白须摇了摇说道:“哎,他毕竟都岁,古稀之年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少年。扶持新君之事太遥远了,还不如趁着有生之年赚个内阁大学士名头实在的多。”
“他这一去是称心了!但我们的大事怎么办?自从鞑子南下,我们东林学党是损失惨重,现在都没有多少人能担当领军人物了。当初想着钱谦益好歹是曾经的江南文坛领袖,而且还是郑成功的老师,就算失败,也不会有危险。没想到郑成功反应这么快,直接就是将他赶去广东了。剩下的几个也被调去福建,现在我们根本没有能力来完成大事!”另外一个老头烦恼地说道。
一个年约三十许间,脸孔窄长,双目细长阴狠,鼻如鹰啄,唇片极薄,给人一种薄情寡义的中年人开口说道:“这事也是我们操之过急了。郑成功怎么说也是一代人杰,怎么能容许别人去挑战他的权威。我们该吸取教训,现在郑成功对我们很是警惕,我们这段时间最好低调一些,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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