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好起来,我不得不鼓起勇气,重新站在人群里,帮着她招揽生意……”
“呜呜呜,那时候我刚刚见到同类被人类无情的宰杀,我是真的很害怕,我站在人群里怕的腿都打晃……”
“可一想到只要努力挣钱,建设一个我们俩的家,我这辈子就有了吃饭的地方,我就强撑着不让自己害怕,呜呜呜……”
“我跟她从无到有,从租的二十平米小店创业,到现在买下三百平的门店,我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可她凭什么说变卦就变卦!”
“人类全是骗子,女人更是骗子,呜呜呜……”
何凡听着二哈的控诉,心中也是一阵酸涩。东北的冬天最低气温能达到零下三四十度,不比二哈祖先居住的阿拉斯加环境好多少,可以想象在寒冷的冬天,它刚刚经历死里逃生之后,拉着几百斤蔬菜时是该多么凄凉。
“二哈哭吧,使劲哭,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就好了。”
二哈把狗头深深的埋进何凡的大腿里,哭的身子一抽一抽的,可见是真的伤心至极。
不知过了多久,何凡感觉趴在自己大腿上的二哈哭泣声小了许多,呼吸也平缓了不少。
“前辈,我不哭了,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