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特助把最开始询问韩经年的话重复了一遍，见韩经年没反应，又出声喊了他一句：“韩总？”
韩经年回神 ，看了张特助一眼，然后思 绪再次飘远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说过的话，他竟会记得这般清楚，一字不差，就连她当时的神 态和语气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张特助见韩经年看自己了，以为他要回答自己的问题，没想到他扫了自己一眼就不理自己了，于是只好又出声：“韩总？”
“嗯？”韩经年应了一声，见张特助望着自己不说话，又开口问：“怎么了？”
靠，不是吧？他刚刚说的话，韩总竟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张特助内心泪流满面，面上却是恭恭敬敬的把话再次重复了一遍：“韩总，十点的会，让谁跟着去做记录？”
“哦，就你刚刚说的那个……”韩经年又一次忘了张特助说的那个秘书的名字，停了停，索性开口说：“她的朋友。”
韩总竟然真的选了艾秘书，看来韩总这是下定决心要改变自己在夫人心目中的印象了呀！
张特助一边点头说“好的”，一边又问：“那中午的饭局，和晚上的饭局呢？依旧是艾秘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