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将包放在自己顶层办公室休息间柜子里的韩经年,面对夏晚安焦急如焚的请求,微点了点头,然后就摸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挂断后,没几分钟,保安部的组长带着几个保安急匆匆的赶来了。
那个组长,夏晚安有点印象,就是前不久,那个从谢林医院接韩经年出院的司机。
一路跑过来的组长,站稳后,立刻气喘吁吁地问:“韩总,怎么了?”
韩经年没说话,往旁边挪了一步,然后侧头,对着旁边的车子扫了一眼,意思 是自己看。
组长看到破碎的车窗后,大吃一惊:“韩总,您车子是怎么回事?车窗怎么碎了?”
韩经年:“我要知道,还喊你过来做什么?”
组长被噎的一时语塞:“……”您明明就是知道啊,所以我也很纳闷您喊我过来做什么?
看着沉默不语的组长,韩经年再次出了声,“你问我,你好意思 问我?我养着你们整个保安部门是养着玩吗?”
一群保安被训的一身茫然:“……”谁能告诉他们,韩总,这到底是要闹哪出?
韩经年看着规规矩矩的站在面前的一行人,各个垂着头不敢大出气,似是被他们蠢到了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