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子想起那个戴兜帽的男子,自己和他素不相识,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话,怎么就得罪他,让他在自己的脑中中了这等毒物。听这人说,血蛊只有巫蛊堂的堂主才有,那人莫非是巫蛊堂的堂主不成?
但是无论是之前草鬼婆所说还是其他人所言,巫蛊堂无不都是正义的,他们在暗处维护西南边境的安全,已经几十年没有再出现巫蛊害人的事件。当初斯豁村发生巫蛊害人事件,草鬼婆也是第一事件派人去巫蛊堂请高人来除害。
这么看来,和女孩诺斯在一起的那两个蛊师应该不是巫蛊堂的人。
桩子又问:“如果不是巫蛊堂的人有机会懂这血蛊之法吗?”
那人道:“一般来说是没有可能的,血蛊只有在前代堂主传位于下一代堂主的时候才会将血蛊之法传授给他。如果对你施蛊的不是巫蛊堂的人,恐怕在巫蛊堂之中也发生了大乱,这才导致血蛊之法流入他人之手。”
桩子本来觉得这个世界美好而又安定,可如今却觉得有一种凌冬将至的感觉。或者就如小妖女所说的那样,这个世界总有一部分在为了和平而放下和平,而两外一部分是在他们的庇护下享受和平。
有人总说封建社会多么不好,然后把所有的罪恶都压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