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诱惑,这是个哲学问题。
整整一个上午,唐婉清情绪都不是很高,心中郁闷始终不能排遣,想对白起发泄一通,可他却一言不发,不置一词,更加让她心烦。
女人想吵架的时候呢,你顶嘴她要生气,你做闷葫芦她也要生气,你和颜悦色地哄她,那是花言巧语、骗子,你语气不善,音调不小心高了几度……那就……你敢吼我,你凶我,你吼我,你凶我……
“唐赟在美国学的什么专业?”白起像完全没在听唐婉清在说什么,问了一个无关的问题。
“不知道。”唐婉清语气冲冲的。
“我在思考他是怎么一拳打断你大哥的手腕的。”
唐婉清愣了下,这才意识到早晨那件事的诡异,道“主修哲学,自己选修了什么专业,我不知道。”
“好吧,看来你真的应该生气。”
“什么意思?”
“他选了一个貌似实用价值不高的专业,就表示他曾得到过承诺,要么拥有继承公司的权利,要么拥有开公司的条件……”
唐婉清不在乎道“我并不会为这些事生气,即使爸爸让他现在接任中唐我也无所谓。”
白起笑了笑,心道“这姑娘对自己的自信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