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
不久之后,副会长回道“知道了,你退出吧,已换人接替你。..”
乌青会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根深蒂固,手臂长得出乎一般人的意料。
“我们可以将手伸到你想象不到,也不敢想象的地方。”
这是五月忽悠唐赟时说的话。
唐赟此时也正在郁闷,可以说,他比五月还要郁闷。
原本是以幕后黑手的姿态,抱着看好戏的准备来参加这场婚礼,结果好戏的确有看到,可方向却是完全相反的。
“什么狗屁乌青会,就这水准。”
唐赟心里对五月以及对她背后的那个组织失望透顶,幸亏一开始就对她抱有戒心,没有完全信任,否则这次自己也要被坑进去。
唐赟离开婚礼现场之后,没有立即回酒店,而是独自去西湖边散步散心,思考未来的道路。
走了十来分钟,到了平湖秋月,正驻足眺望湖景,突然耳畔听到一阵细细的风声,有异物朝自己飞来。
他反应迅敏,伸出左手,稳稳接住“暗器”。
那暗器触手冰凉清滑,却是一个做工精致的小玻璃瓶子,瓶子里面装着一张纸条。
唐赟打开瓶盖取出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