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嗓子,我们在七天之后,要到东安的米员外家唱戏,唱的戏码都已经定下来了,是拜月亭,琵琶记,杀狗记,大家私下都多练练,这一次米员外可是拿了大价钱。”
听到洪班头如此说,在院中戏班的人纷纷叫好,这洪班头戏文造诣深,为人也慷慨,每一次演出之后将所得钱款分的清楚,谁多谁少,也没有人不服气,他们也都乐意在洪班头的手下讨饭吃。
“小田,你给我出来。”
在院中的洪班头叫道。
院内正西的房门打开,出来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过分干瘪的身体,使得他脑袋显得格外大,而小腹倒是往外鼓起,听到洪班头叫他,便一路来到了洪班头面前。
“班头,您叫我。”
一开口就一股腥臭味道,让洪班头连连摆手,方才将这味道驱散一点。
“小田啊。”
洪班头年纪较长,称这干瘦的人为小田,说道:“近来你是越来越不好了,之前你唱戏,那是字正腔圆,能提的起来,也能沉得住,你看看最近你唱戏,长不长短不短,都成什么样子了。”
“我……”
小田挠挠头,说道:“我心思 都在养蛇上……”
洪班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