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弯弯曲来曲的小路,父女俩来到一处地势平坦,来到栽有一棵成年人手臂粗的柏树前停了下来。秦关平把手里的一束白色菊花轻轻地搁在柏树旁,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柏树杆,低着头默默地注视着下面的小土包。
“爸,这,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
看着爸爸一脸沉重的表情,秦淑莹欲言又止。
“哦——没,没什么?”
听见女儿的问话,秦关平猛的抬起头双手搓了一把脸,似乎在掩饰着什么?想了一下道:“这棵树是你妈妈走后不久我无意中来到这里,看到新栽的幼苗被人拔掉,我就又栽上了,你看都长这么粗了。”
“是啊,五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秦淑莹凭着多年从警的经验,从爸爸眼睛里看出是在撒谎,既然他不想说,她也不想再追问下去了。
秦淑莹搀扶着爸爸来到山脚下,分别上了各自的车。
当三辆豪车行驶出了峦山公墓前面的大道,左拐时,行驶在最前面的秦淑莹看到路旁的树上蹲着一位黑色丝巾蒙面的人,心里一惊,本能的单手摸到了腰间的手枪。
然而就在秦淑莹踌躇之际,蹲在树叉上蒙面人突然掏出带有消音器的手枪,冲着驾驶室里